思及往事,容隽情绪顷刻间低落下来,先前内心的(de )那些忐忑欺负尽数被埋藏,只剩了满腔疼痛与愤懑。
听见她提出要追责,杨安妮首先(xiān )就笑了,意外的事情,谁也不想的,人家发生了车祸,一车人都受伤了,要怎么履行义务?大家合作了这么多年,没必要因为一次意外,就破坏了从前打下的良好关系吧?沈总,您说呢?
乔唯一微(wēi )微一皱眉,还在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电闸这个动作,手上却还是下意识地推开了门(mén )。
你不用负什么责。乔唯一说,都是我自己造成的,我不会怪你。
之前外界曾有传言沈遇可能会跳槽另一个品牌做亚太区总裁,现在看来,很大可能会是真的——所以他才会毫不在意乔唯一封杀易(yì )泰宁这件事,反正他去了另一个品牌还能继续捧易泰宁,而且,他还很有可能会捧乔(qiáo )唯一上位,接任他总裁的位置。
眼泪模糊视线,乔唯一再想忍,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。
她的思绪如打烂的玻璃一般碎落一片,无从拼凑,无从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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